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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扯的真相(2 / 2)


  把她的意识存入到兵器之中传下去,还说什么她有可能可以拯救世界的话,是因为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复活她,给予她新的生命。

  全素吟利用傅霜霜使她的意识复活,让她与原主的灵魂并存,所以对于原主的很多事情,包括顾阳一和母亲的事情,她都很清楚,因为这也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我还想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会去赛坦星?为什么会在赛坦星发狂?”路娆嬗想起了帝国法庭之上的那段视频。

  “我猜是顾阳一已经投靠虫族,是他告诉你,你的母亲在赛坦星,并且利用一定理由让你去赛坦寻找你的母亲,在你找到之后又放话给虫族,说兵器在你的母亲霜霜手上,所以虫族才会大举进攻赛坦。”

  洛弈又道:“而你可能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害死你母亲和很多赛坦人的棋子。”

  也许那时候,发狂是因为她知道了她喜欢的人在利用她,她的奶奶和母亲只是把她当成帝国未来的兵器,对于她而言,世上已经没有能相信的人和事了,所以才会发狂地说出那些话,进而心脏骤停导致脑死亡。

  “也就是说原主离世以后,我变成了主意识,在操控着这具身体?”想通了的路娆嬗问出了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不能说操控,你本来就存在于身体之中,就好像是患了多重人格的病人一样,治好他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其他人格慢慢消失。”

  “我算是害死她的凶手吗?”那个她便是她这具身体的主人。

  洛弈叹了一口气:“她本来生下来便有可能早早夭折,也算是你支撑着她的心脏,让她可以多看看这个世界。”

  算是有得又有失吧。

  路娆嬗仰起脸,又想起末世死前的那一幕,被推进丧尸群的那一刻撕裂的痛苦。

  云涯,你算是在赎罪吗?

  你料到丧尸被消灭之后人类还会出现新的对手,便留下那些奇怪的话,等着你的后辈唤醒她。

  “可我为什么不记得很多人?”路娆嬗第一次在医院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并不认得季明礼和007。

  “也许是因为原来的她死之前对顾阳一的怨恨和对霜霜的悲哀加深了这段记忆,并传输给了你。”洛弈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一个是因为被爱情欺骗而抛下女儿,却又在再次见面时妄图把女儿改造成战争机器的母亲,一个是为了寻找出她母亲踪迹,不惜为此利用她的竹马。

  “我宁愿我不知道这一切。”路娆嬗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绷紧了,她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押送我去艾瑞克星球?”

  “后天上午,这是皇帝陛下命令的时间。”洛弈拿出军令,放在桌子上,示意她打开看看。

  而且他来到星际监狱,也是为了见见老熟人诺亚,好好叙叙旧,问清楚一些事情,比如说监狱里的那些丧尸怪物。

  路娆嬗并没有打开看,知道了这么多真相,她反倒对所谓的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兴趣,她现在需要冷静。

  “好的,但是在此之前,我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她转身离开了,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只见到车门自动打开,为她让出了一条路。

  可惜了,现在的她还没有达到作为战争机器的级别,也许要让她再遭遇更大的痛苦,才能把她的所有潜能逼出来。

  洛弈想到这,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细细品茗。

  好了,喝完了,就去见见老朋友吧。

  对于洛弈而言,说了这么多已经达到了他的一半目的,可对于路娆嬗而言,却是新的痛苦。

  酒德麻衣见着路娆嬗的表情不太好,看起来有点魂飞天外的感觉,便担心地问道:“公爵大人,你如何了?”

  对于酒德麻衣的改口,喊着公爵大人反倒让路娆嬗很不舒服,明明大家第一次在纳拉见面时,关系还不错的。

  “你不用这样叫我,我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艾瑞克公爵。”

  酒德麻衣犹豫了一下,看她的样子是在纠结应该怎么开口。

  最后她还是下了决心一般说了出来:“你的父亲路驿明为了守住左拉,剿灭虫族的有生力量,和虫族的将领同归于尽了,在机甲自爆之前,他向帝国发回一条简讯……”

  “由自己的女儿,也就是你继任为新一代艾瑞克公爵,享受有公爵的所有特权,用来赎罪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路娆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一阵荒凉,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一面,眼睛却不由得湿润了。

  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常年呆在属星之上,从她出生就没有见过她任何一面,也对她不闻不问,可没有人能够猜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路娆嬗抬起头望着这片灰蒙蒙的天空,悲伤洋溢在她得心头,她努力想把眼泪倒流回去,元帅奶奶被人害死,所谓的父亲战死在星际之中,为什么她总在失去身边的人……

  还有不知所踪的哥哥……

  她握紧了拳头,内心却在不停地质问着,难道是因为她的实力不够强,只能任人摆布,所以才会中了圈套,被送到这个鬼地方。

  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一事无成。

  “麻衣,你有没有见过那些本来应该死去的人,却像行尸走肉一般活了过来?”

  酒德麻衣说道:“也许你并不用想这么多,人活着总有自己的意义,更应该去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

  路娆嬗看着她一脸认真,记忆里的酒德麻衣总是一副神态随意的脸庞,很少看到她那么严肃。

  “无论如何,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生命。”酒德麻衣严肃地说,她真怕路娆嬗一下子想不开。

  “哪怕你的生命是占用别人的躯壳吗?”

  躯壳?酒德麻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路娆嬗是怎么了,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傻孩子,世上也有人依靠别人的捐赠器官而活,哪有什么占用不占用之说呢?也许你认识是你对不起一个人,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解脱了呢?”对于路娆嬗的事情,酒德麻衣可以从老板的只言片语里猜出一些东西。

  “人,活得好比什么都重要。”酒德麻衣又加了一句,她站在飞行囚车之外,看向了不远处脸上有几丝担忧的苏云涯。

  “好,谢谢你。”路娆嬗点头对酒德麻衣示意,她需要自己一个人走一走,平静一下心情。

  可能会记起那个早已经死在几百年前的云涯。

  “对了,那次的刺杀是为了保护你,掩饰你的体质,希望你不要怨恨我们。”

  路娆嬗转过头,闭上了眼睛,脸上显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神冰冷而空洞,步子迈得很大,一下子便只剩下了小小的背影。

  没有地方可以去,其他地方都是沼泽,一旦踩入就会陷到泥里出不来,直到沉入沼泽底。

  于是她只好重新回到星际监狱,希望自己可以寻找到一个地方,慢慢磨平今日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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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

  星际文真冷…

  二更很快来了

  一生致力于填完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