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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姐姐重生了第99节(1 / 2)





  是啊。

  人这一生其实也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光景。

  她曾经输得一败涂地,所以画地为牢,不准任何人进来,可如今,如今她愿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再打开一次心房,再当一回赌徒。

  若赢。

  皆大欢喜。

  若输。

  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没有的阮妤了,如今的她有父母,有哥哥,有祖母和弟弟,还有许多好朋友……就算她输了爱情,也照样可以活下去。

  何况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比不过庄星晚。

  前世是她不愿管他的事,如今……他既然非要和她在一起,若再敢给她拈花惹草,看她怎么收拾他!

  阮妤想清楚了,觉得内心松快极了,她的心情就像喝醉酒躺在云层中,可朝男人迈过去的步子却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她步履从容又坚定地走到他的眼前,然后踮起脚尖,手抬起挂在他的脖子上。

  看着那张清隽的面容流露出来的怔忡和傻气,她却笑得明艳不可方物,“霍青行,我还没有做好把一辈子都托付给你的准备,可我想跟你试一试,若是成了,我这余生皆与你过。”

  “你,敢吗?”

  她当真是坏透了,仗着他的爱骄纵得无法无天,明知道他抗拒不了自己,还凑得那么近,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就连呼吸也都缠绕在了一起。

  恃宠而骄。

  阮妤脑中忽然想起了这四个字,这四个与她从来都没有什么关系的字,如今却被她演绎得生动极了。

  她想,原来我也是能这样的。

  原来我也是能和人这样撒娇,这样骄纵,这样无法无天的。

  “喂,”她看着男人彻底呆住了的模样,扬起眉梢继续笑道:“你同不同意呀?你若不同意,我可就……”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灯火摇曳中闪过狡黠的弧度,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做出要松开的迹象,一句“走了”还未说出,腰肢就被人用力揽住了。

  像是怕失去至宝。

  男人双手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在跌宕起伏的心情中,生出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紧紧抱着她,哑声说,“我答应你,你别走,别离开我。”

  第86章 (一更)

  男人的胳膊紧紧束缚着她纤细的腰肢, 他看着清瘦实际却十分有力量的胸膛此时正贴在她的脊背上,阮妤能够感受到那不住起伏的胸腔以及轰如雷鸣的心跳声,她的耳朵也有些发烫, 男人因为距离的缘故, 热气全喷洒在她的耳根和脖子上, 她最怕痒, 这会不由有些忍不住闪躲, “霍青行, 你先松手。”

  她的声音也难得添了一抹羞涩, 像极了每一个溶于情事中面对心上人的女人。

  霍青行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被人轻轻拧了下手背上的肉, 眼中的光芒这才重新聚拢……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画面,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又绯红一片。

  “我,抱, 抱歉。”

  他做了登徒子才会做的事, 脸却羞得通红,手足无措地松开手站在一旁,过了一会, 却又有些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帘,轻声问她, “是真,真的吗?”

  他总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太不真实了。

  难不成他也喝醉了?所以才做了这样的美梦?想到这, 他浓黑的长眉又轻轻拧了起来,像拢了一座小山包, 就在他惴惴不安东想西想的时候,眉心却被人点住了。

  柔软的指腹轻轻抚着他隆起的长眉,然后, 一点点为他抚平。

  而他除了呆呆地看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阮妤一边替他揉着他卷起的眉,一边拿杏眸斜睇他,“你还以为是在做梦?那你梦中可真够不矜持的,又是握手,又是抱腰的……”

  她说着,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

  坏心眼地凑近他,近到能亲吻他下巴的距离,压着声,笑着问,“霍青行,你不会真常做这样的梦吧?”见他长睫微颤,眼中光芒也短暂地闪了一下,阮妤的兴致顿时越发浓郁了。

  她仍保持这样的动作,凑过去问她,“说说看,梦中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霍青行的脸颊和耳根一片滚烫,他看到她那双犹如琥珀般眼中的倒影,窘迫得都想把自己藏起来了,他别过头,哑声说,“……没什么。”

  他侧着头,露出修长的脖子,只是原本的白皙被绯红取代,白里透红,让那脖子上的一小点黑痣变得越发吸引人。

  阮妤见他不肯坦白,索性把覆在他眉心处的手指一点点沿着深邃俊朗的轮廓一路往下,最后如蜻蜓点水一般点在他那粒吸引她无数次眼球性感的痣上。

  霍青行何曾被人这样触碰过,身子轻颤,下颌收紧,当即就想躲。

  可阮妤霸道得很,不仅不让他躲,还把人按在了灶台上,“不许躲。”她语气娇娇,声音带着明媚的蛮横,她仰头看着他,扬着眉梢,“我就要碰,你给不给?”

  短短几个字就瓦解了她所有的抵抗。

  即使身子还处于紧绷的状态,即使心脏滚跳如雷,可他还是极力压抑克制着,任她索取触碰,他素来清冷的目光映了满室烛火也仿佛染了它的滚烫,后腰靠在坚硬的灶台上,身后是还在沸腾的醒酒汤,隐约还能听到灶口处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而他垂着眼,喑哑着嗓音,最终还是语气无奈应她的话,“……给。”

  他说过。

  无论她要什么,只要他有,都会双手奉上,便是没有,他也会努力去挣再给她。

  若此时有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进来,恐怕都会难以相信那样冷清淡薄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有这样温柔听话的时候,阮妤也一样,她从前只见过霍青行的温柔内敛和克制,哪里见过他这样乖的时候,倒让她都有些欺负不下去了。

  她轻咳一声,继续拿指腹轻轻磨着那粒痣,即使手下身子微颤也不曾移开,而后她看着霍青行,忽然说,“我梦见过你。”

  看到男人惊讶的目光,阮妤笑了起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