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改变的部分 不变的部分(2 / 2)
那真的是……极其优雅的动作,目光总是会自然而然地被吸引过去。
“话说回来,你的头发留得好长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我赶忙找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转移话题。
其实,明明以前很快就能弄干的,可现在就算用上吹风机也要花上一段时间。
我想在其他我所不知道的方面还会有很多麻烦或者费力的事情吧,所以,至少在这段吹头发的时间里……我会尽自己所能来精心地去呵护她。
♥ ♥ ♥
“秀君呀,你喜欢长发?还是喜欢短发呢?”
“嗯?”
装作随口提起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我内心忐忑不安地问秀君。
如果秀君喜欢的是短发的女孩子,那样的话就算让我现在舍弃这一头长发,我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如果是唯华的话,我想无论长发还是短发都会很合适的。”
“哼。”
“我又没在问适不适合我,我只是在问普遍来说秀君的喜好是什么样的。”
“诶……啊,是吗,这样啊……!?”
因为秀君显得有些慌乱,我噗嗤一笑……但是这笑容却是出自其它缘由。
“嗯嗯……!那些都不重要,如果感觉烫或者扯到了头发要马上说出来哟?”
“知道啦,完全没关系,秀君的手法很舒服——”
秀君碰触我的头发的手法是那么轻柔,就好像是在碰触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
被这样对待,总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受尽宠爱的公主一样。
最重要的是……我确实感受到了自己像是被捧在手心一样呵护着。
“我呢,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呢……这样秀君来给我吹干头发的感觉。”
“果然是因为别人来做会很舒服吧?”
“不对哟,是因为是秀君来帮我,我才会喜欢哟?”
“知道啦知道啦。”
“呵呵,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呢——”
因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让人喜笑颜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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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君,去捉虫子吧!”
感觉有种莫名的怀念感,那种既尖锐又带着一丝甜腻的嗓音。
向我伸出手的是一名留着寸头的男孩子……悠君。
“嗯,走吧!”
我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便握住了他的手。
“我说呢,我找到了一颗聚集了好多虫子的树哟!那里有着独角仙,甚至还有巨大的锹形虫,那肯定就是大锹形虫呢!”
“真的吗!大锹形虫我还只在图鉴上看过!”
“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绝对要抓住它呢!”
“嗯!”
在和悠君相遇之前,我大多的时间都用在宅家看书或者陪伴一叶上,而现在的我,像这样外出的时间却占了一天中的大半。夏天骄阳似火,可就算我和悠君热得大汗淋漓,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我们冲进森林,蹦蹦跳跳地跨越一个个的树桩和大石块。
“看,就在那里!”
我仰头望着悠君指着的那棵树。
那里确实有着数量众多的昆虫聚集在大树流出汁液的地方……
“哇,真的啊!那个就是大锹形虫!好厉害!”
因为看到了我在图鉴上见到的一模一样的昆虫,我兴奋地叫出了声。
“悠君,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个地方!”
“嘿嘿——”
听到我的感谢,悠君有些羞涩地笑了。
“这里就当做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吧!”
“嗯,当然了!”
说到底,我其实也没有能够分享这件事的朋友……除了悠君以外。
“好了,要开始动手了!”
“哦!不是,悠君!?你不会打算直接爬树上去抓吧!?”
“不然呢,我们又没带捕虫网……不如说,我家里就没有那种东西。”
“说起来,我家好像也没有……”
“而且,直接用手捉才是最快的办法!”
“要,要小心啊……?”
“没事没事,爬树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说着悠君就灵巧地爬上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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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直到睁开眼睛后我才意识到刚刚的是梦。
话虽如此,也确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悠君,真的赤手空拳地去抓锹形虫。但是最后谁的家里都养不了,结果就给放跑了。”
尽管如此,仅仅只是成功捕捉到就足以让我们心满意足了。
“那时候的我们,总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无敌’了一样呢……”
什么都做过,什么都做得到。就算失败也只是相视一笑。偶尔做出危险的事情会被家长训斥,但是到了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然后继续兴奋地讨论今天又要做些什么……嘛,但是。现在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没什么的变化,然而我的思绪却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打断了。
“唯华……!?”
听起来并不像是什么能够等闲视之的事情,于是我慌忙起身赶向唯华的房间。
“我进去了!?”
似乎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我甚至没顾得上敲门就粗暴地推开了房门。
“唯华,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进到房间后看见的是脸色惨白地蹲着的唯华。
“那,那个……!”
难道说有什么不法分子入侵了?我顺着唯华手指的方向看去……
“……什么也没有啊?”
因为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东西,我顿时没了刚才的那种紧张劲儿。
“那个出现了……!”
但是,唯华后续说的话才让我理解了她的含义。那个东西……该怎么说呢,与其说是不擅长,说是讨厌才更加恰当……可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由我挺身而出了。
带着那样的决心,我朝着唯华手指的方缓缓前进……原来如此,定睛一看墙壁上确实有只黑漆漆的虫子……可是。
“什么嘛。那不是锹形虫吗。”
看到和我的预想东西不同,我松了口气。停在墙壁上的大概是从敞开的窗户里飞进来的日本小锹 。
“诶……锹形虫?”
听到我说的话,唯华眨了眨她那还含着泪花的眼睛。
然后躲在我身后战战兢兢地看向墙壁。
“哇,真的呢。我都没敢多看一眼,因为都是黑漆漆的就搞混了。”
因为看到确实是锹形虫,唯华终于安心了。
“锹形虫就没关系,那个出现了就会害怕得不得了,这是为什么呢……”
“说的是呢。因为敏捷程度不一样?但是,就算在那里静止不动也还是会感到厌恶呢。”
说到这里,唯华突然像是注意到什么一样“啊”地叫了一声。
“那个……秀君也不擅长吗?”
“我想擅长的人才是少数吧……?”
“或许是那样没错……即便如此,秀君还是立刻来替我赶走它了呢?”
唯华的笑容似乎带着些许的娇羞。
“……那当然了,反正总要有人来处理啊。”
“呵呵,这样呢这样呢。谢谢秀君哟?”
唯华似乎看穿了我竭力掩饰着的害羞,带着一脸欣喜的表情不住地点着头。
“但是,锹形虫的话我就不害怕了——”
说着,唯华蹑手蹑脚的接近……停顿了一段时间,随后迅速地伸出手捉住了那只锹形虫。我想大多数女性就算面对锹形虫这样的昆虫也还是会感到厌恶,但唯华却仍然是一副从容的样子。
“是那时候放走的锹形虫来报恩了吗?”
“……那时候的可是大锹形虫,而且说到底捉住它的也是我们啊。”
“呵呵,也是呢。”
吐槽了唯华的奇思妙想……像这样理所当然地交谈着共同的回忆,总感觉让人有些了脸红心跳。毕竟除了亲人以外就没有那样的对象了。
“走吧,可不能再迷路了哟——”
唯华把手伸出窗外,锹形虫便有力地振翅向蓝天飞去。
“现在捕捉锹形虫的技术也依旧健在呢。”
“嘿嘿,宝刀未老呢——”
做出展示肌肉的动作,唯华开玩笑一样说道。
现在的唯华已经出落得美丽动人,再也不会被误认为是男孩子了……但那带着一丝顽皮的笑容中,确实还能依稀看到曾经悠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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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啊!决定了决定了,就是这个!看起来不是很有趣吗?”
今晚的活动就决定是看电影,而决定权则是交到了唯华手里……
“啊——……这”
在电影列表里看到唯华所选中电影的标题,我有些犹豫。
“咦?没什么兴致吗?”
“倒也不是那样……可是没关系吗?”
“指的是什么呢?”
听到我再度确认,唯华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那个虽然标题和封面看起来完全就是喜剧,但其实是那种非常惊悚的恐怖电影,我有听别人这样听说过……”
“诶,是那样吗?”
诶……?为什么唯华会是一副处变不惊的表情呢……?
“呵呵,那又怎么了呢?”
看到有些愣住的我,唯华呵呵一笑。
“我的意思是,记得唯华不是讨厌恐怖电影吗?”
“哈哈,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早都已经没关系了,不如说恐怖片是我现在最喜欢的电影类型呢——”
“这样啊……人也是会变的呢。”
我不禁一阵感慨。小时候的唯华可是对恐怖电影完全没辙呢……
“以前那个有关灵异内容的综艺,明明还没看多一会儿,唯华就连上厕所也要我陪着去呢。”
“真,真是的!禁止再提那些羞耻的事情。”
羞红了脸颊的唯华轻轻敲打着我的肩膀。
“比起那些。看嘛看嘛。”
“啊啊,好吧。”
因为已经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事情,于是我们便集中精神开始观看电影。
“哈哈哈!太逗了!诶。这个真的是恐怖电影?”
电影的开头剧情完全就是和封面一样的喜剧,逗得唯华哈哈大笑。但是随着剧情发展逐渐能够窥见幽灵的影子,画面的色调也开始变得阴暗。
“咻。”
咻……?
声音的来源大概就是一旁的唯华,可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
“嗯?怎么了?”
感觉到我的视线,唯华歪着头看向我。
“不,没什么……”
“是吗?那就好。”
是听错了吗?我转回电视的方向后,唯华的目光也回到了电影上。
电影场景愈发惊悚……主角所注视的方向一瞬间闪过了一道影子,那好像是一个带着诡异的小孩子。
“嘤”
嘤……?
一旁再度传来谜一样的叫喊,我的注意力也被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吸引去了。
看向唯华,她果然还是在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
我大致已经察觉到是怎么回事,但总之还是先观望吧。电影画面忽然变得悄无声息……这明显就是什么要“出现”的预兆,正当我屏息等待的时候。
——咚。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哇!?”
似乎是我们身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因为那阵响声,唯华下意识发出了尖叫,而我则是因为被唯华的尖叫吓到,也紧跟着大叫起来。
“出现了出现了出现了!!!!!!!!!!!”
眼里渗出泪花的唯华把脸埋到我的臂弯,同时一个劲儿地指着我们身后的位置。
总之,我按下了暂停键然后看了看发出响声的位置。
“冷静冷静……只是纸巾盒掉到地上。看,都是因为放在了桌子边上。”
“真的……?没有鬼吗……?”
眼含着泪花抬眼看我的唯华。总感觉像是退化成了小孩子一样……有点可爱。
“没有没有,根本没有鬼哟——”
因此我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
“千真万确……?”
“嗯,千真万确。不相信的话自己看看?”
带着安抚的语气回答她之后,稍微冷静一点的唯华战战兢兢地看向我们身后的位置。终于意识到真的只是纸巾盒掉在了地上。
“………………嘛。我早就知道。”
“不是,这属实也有些太牵强了吧。”
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态度的唯华在被我吐槽之后,脸上的带着有些难堪的表情扭开了头。
“为什么要逞强呢?”
“因为……都到这个年纪了,还害怕恐怖电影什么的,那不是很羞耻吗……”
“我倒是觉得那并不是什么需要害臊的事情……就凭这样的状态,真亏的你能说出‘是现在最喜欢的电影类型’这种话呢。”
“……本想赌一赌,以为十年没看或许就会变成那样呢。”
“我倒想问问,明明都不去适应怎么可能克服的了呢?”
“是呢……”
在我步步追问下,唯华失落地耷拉下了脑袋。
“嘛,但是你看,谁不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吗?我也并不是那么习惯看恐怖片哟!这样的电影就算不习惯也不会造成什么困扰吧!”
总感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欺负唯华过头了,因此我急忙开始打圆场。
“怎么说呢,这个,对了!就算现在继续看下去也索然无味,不如今天就早点睡吧!好吗!”
我说着便站起身……但是唯华却拉住了我的袖子,像是要阻止我离开一样。
“……秀君。”
她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同时抬眼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着无助。
“今天……一起睡,好吗?”
“既然都害怕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一开始就说清楚害怕不就好了,我又不会硬要她去看……这件事先放一边。
“……我知道了。”
这时,我也要做出“觉悟”啊。
“所以……今晚可别想睡哟?”
“……………………诶!?”
♥ ♥ ♥
秀君的发言让我一瞬间想入非非,心跳也随之变得剧烈,但是。
“啊哈哈哈哈!”
“怎么可能呢——”
只是平平常常的“通宵看喜剧片”这个意思。说的也是呢——
可是就算看着电影开怀大笑,刚才的恐惧也依旧留在脑海挥之不去。秀君似乎也是体察到了我的心情,现在他坐着的位置要比平常要更加靠近我。这种距离虽然若即若离却又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我也逐渐委身与这样的温暖……
“呼……”
总感觉有点困了……
朦朦胧胧地,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晃了……
“唯华……?睡着了吗……?”
虽然还没有完全睡着,但是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秀君的声音也显得昏昏沉沉的呢……
“让人没辙呢……”
怎么回事……?大脑尽管已经朦朦胧胧的,但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像是漂浮起来一样……随后我的意识就全部沉浸到了睡梦的国度之中。
♠ ♠ ♠
“早上好——”
“…………啊,嗯,早上好。”
早晨走到客厅时,看到唯华已经在坐在那里,这让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状况。
自从进入暑假,每天都是我起的比较早……今天我也并没有睡懒觉,按照正常作息起床。
桌子上摆着的是已经准备好的早餐。而且都还是那种稍微比较费时间的菜品。
“不好意思呢,全都交给你做了。”
过生日的那天虽然也是这样,但因为那天的含义特殊,我还能老实接受唯华的好意。但是这样稀松平常日子里由两人分担的任务却让唯华一人承担,这总感觉让我有些内疚……
“没关系没关系,就算是昨天的赔礼道歉。”
似乎就是这样了。
“对不起呢——?因为我毫无意义的逞强,让秀君陪我陪到那么晚。”
“哈哈。那种事情,多晚我都会陪你的。”
话虽如此,这样坦率的态度要是能在事情发生之前拿出来就好了……我的心中还是不禁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呢,是秀君在我睡着之后把我抱回房间的对吧?也算是那件事的回礼。”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虽然嘴上这样回答她,可是我的表情却瞬间凝固了。
“……秀君?”
似乎见我有些形迹可疑。唯华微微歪头显得有些疑惑。
而后似乎是搞懂了什么,又露出了一脸笑嘻嘻的表情。
“难道说?昨天对睡着的我……做了什么色色的恶作剧吗?”
“只有这个我能够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下意识做出来回答,但是说完之后我猛然意识到。
“‘只有’那个?”
这种说法,不就是坦白自己做过其他什么事情一样吗……!
“呐,秀君?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很开心的哟?”
唯华的笑容温柔得可怕,说着一句“所以说”之后继续说道。
“究竟做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随后的话语里满是要捉弄我的意味。
唯华应该是坚信着我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吧。这让我很开心。虽然很开心。
“……抱”
“嗯?听不清——”
我……说不定背叛了唯华的信任。
“像是公主抱一样的行为……稍微……”
“诶?”
可能是我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唯华因为愣住不禁眨了眨眼。
果然,不光是擅自触碰了睡着了的唯华,甚至还做出抱起她那样的举动……!?因为昨晚我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那时的我判断那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可如今想想,我就应该找床单什么的做一个简易担架一样的东西去运送唯华回屋……!
于是,我现在像一个等待死刑判决的罪人一样等候着唯华的反应。
“诶!真好呢!”
“诶……?”
因为唯华的反应完全超出我的预想,这次又轮到我不解地眨眼。
“我都有点羡慕昨天的我了呢——!”
“我想昨天的唯华也是唯华本人来着……”
“但是睡着的我完全记不清了。”
“话说,那是值得羡慕的事情……?”
“当然当然,只要是女孩子就都会憧憬那样的事情吧?”
那个悠君竟然变成了会说这种话的姑娘,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呢……
“呐,秀君。”
唯华抬眼望着我,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期待。
“再做一次?”
说罢,唯华向我展开双臂。
公主抱……说实话,那种行为也只有在唯华睡着的时候我才有胆量去做。醒着的时候,那种密切的距离,怎么说呢……感觉在各种方面都不太妙……
可是。
“再做一次……不可以吗?”
我实在是不擅长拒绝我这位挚友歪着脑袋来“拜托”我,这一点我自己也清楚。
“啊,对了!还有无条件服从权!我要使用无条件服从权!”
“知道啦知道啦,我做还不行吗……”
“好耶——!”
不管有没有这次无条件服从权,看到这样的唯华,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我也忍不住会去满足呢。
“总之能够坐到那里吗?”
“收到。”
听从我的指示,唯华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坐到椅子上。我单膝跪地,把两只手分别绕住了唯华的后背和膝盖,她也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这样准备就完成了。
“那么……开始了哟?”
“好的好的。”
将力气集中到腰部,一口气把唯华抱起来……
“呀呀呀。”
因为险些失去平衡,唯华更加用力地搂住了我,这也让我们的距离更密切了。
“很难把握平衡呢。”
“……是啊。”
为了掩饰因为如此近距离看到唯华微笑而产生的慌乱,我用尽可能短的语句做出回答。
“话说,真亏的秀君能够在我睡着的时候做到呢。一般来说,这种行为也需要我的配合吧?”
“那时候可是紧紧搂住了唯华才总算……”
“诶?表演一下?”
“啊……?现在有点……”
“呐,求求你了?”
我想我的这位挚友也对我敌不过她的请求这一点心知肚明啊……虽然我倒是不介意。
“知道啦。来吧,像这样……”
我让唯华把脑袋靠到我的胸口。当然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加亲密无间,唯华那微微渗出汗水的身体带来的触感以及身上的淡淡花香……想什么呢,现在需要的只是抹去自我来抱住唯华。
“呵呵……昨天的我原来是被这样抱着的呀——?”
“那种说法有点……!”
“有哪里不对吗?”
“正是因为我无言以对才……!”
对话内容也算是一部分原因,现在我已经很难继续保持心如止水了啊……!
“好了,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诶?”
因为各种意义上我都要到极限了,所以我根本没去理会唯华有些不满的抗议,直接把她放到了椅子上。
“果然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吧……?”
我带着苦笑问唯华。
“才没那回事哟——”
我保持着单膝跪地,唯华把嘴凑到了我的耳畔。
“感觉……很棒哟。”
唯华这样在我耳边呢喃道……为了不产生奇怪的误解,我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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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抱呢——?
没错没错,嘛——说实话呢——?
第一次体验到呢——?
那种感觉真是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棒啦……!
比自己想象中要美妙数百倍……!
因为……这种和秀君紧贴着的感觉当然也让我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更重要的是秀君轻而易举地抱起我时的那种安心感……以及抱住我时从他手臂带给我的安稳……这不禁让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秀君确实已经从一个“男孩子”成长为一名“男性”。被那样的秀君紧紧抱住……真的,幸福度的计量槽都已经要爆表了呢……!真的好像要能够一直持续下去……但是,在秀君放下我的那一刻,说实话我也松了口气。因为……从各种意义上,我已经到极限了……!
话说回来……年幼的秀君小小的很可爱,那时就算比力气,明明也是我占上风。说的没错,人真是说变就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