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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不嫁了第21节(2 / 2)


  这日午睡起来,沈阅本打算去分号看看,可碧桃说周旸有事让她们几个帮忙,她没作多想,便让她们出去了。

  碧桃他们刚离开,周旸便敲门了,沈阅放他进来,问:“又有何事?”

  “闲着无事,请你喝茶。”周旸自顾自地在围子榻上落座,然后开始在几案上沏茶。

  沈阅知晓赶不跑他,便走过去,品起茶来。

  “尝尝。”周旸给她倒了一杯茶。

  话音刚落,大门被敲响了,随后外面响起黄小姐的声音,“沈公子。”

  沈阅刚伸出的手一顿,蓦地,她的手被抓住了。

  她被用力一拉,不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周旸身上,他的唇也随之印上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绞尽脑汁占便宜的周世子……

  第26章

  沈阅反应过来之后便去推周旸,周旸把她禁锢在怀里,唇仍旧贴着她的唇,道:“黄小姐尚在外面。”

  “……”闹了半日,原来这人说的法子,就是这个馊主意。沈阅意识到自己又被占便宜了,可事已至此,倘若挣扎,在黄小姐这里便是“半途而废”。

  她死死地忍着,心里默默祈祷黄小姐赶紧离开。

  周旸看她不反抗了,就得寸进尺地把舌头钻进她的口腔,缠得她更被动了。

  半晌,外头终于想起脚步声。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的那一刻,沈阅拼尽全力把周旸推开。

  周旸后背撞到围子榻的榻背上,轻“咚”一声,但他半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沈阅的嘴唇被她亲得微微红肿,这让他有种想继续一亲芳泽的冲动,只不过对上她气得发红的双眸时,这番冲动被压下去了。

  “周旸,你何时沦落至此,动不动就对未婚女子耍流氓了?”沈阅斥责道。

  她生气在他预料之内,他亦不辩解,只道:“我只对你耍流氓,其他女子我不稀罕。”

  沈阅被他这委屈巴巴中又夹杂理所当然的语气给气着了,冷笑一声,道:“那我是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呢?”

  “不需要感恩戴德,能以身相许最好。”

  “……”

  沈阅觉得自己是傻子才陪他在这里插科打诨,他赖着不走,她走总成了吧。

  她冷哼一声,从围子榻起来,直接朝门外走去,周旸在身后边起来边喊她,她回过身瞪他,“你不要跟着我。”

  周旸:“……”

  离开如意楼后,沈阅在林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的心有些乱。

  唇上还有一种轻微火辣的感觉,在真真切切提醒她适才那个亲吻。说起来真可笑,以前她追着周旸跑的时候,曾经有过偷亲他的疯狂想法,但礼义廉耻让她生生忍住了。

  可在她彻底放弃他之后,他却巴巴凑上来。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三次亲吻了。第一次她假装不知,其余两次她都很生气。生气是真的,可被他亲上的那一刻,动心也是真的。

  她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明明下定决心要忘记他,可就是难以忘记。不过即便如此,她从未再有过要成为周旸妻子的念头。

  动心就动心罢了,她是凡夫俗子,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只要不动真格,她仍然是那个无人可伤的沈阅。

  想通之后,沈阅便不再纠结,今日的周旸便是昨日的自己,只要她够冷情,他的心很快就会被浇冷。

  五日后,海棠阁分号开张。

  梁平请了当地人舞龙,黄员外亲自上门祝贺,黄小姐穿着缥色绢布襦裙助阵,开业当天就在悠县打响了名声。

  沈阅站在门口,看着熙熙攘攘的客官进进出出,满载而归,那种成功的满足感溢满心间。什么男女情爱,她不需要。

  周旸这日也来了,先前他都不知晓沈阅这布行叫什么,当看到“海棠阁”三个字时,又想起她说这是京城布行的分号,他不由感到讶异。

  “自从京城开了海棠阁,我娘皆是从那里采买,我原本还好奇它的老板是谁。”周旸笑着看向沈阅,“原来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待你回京时,替我与李夫人说声谢谢。”沈阅说。

  “你何不亲自与我娘说呢?”周旸突然话锋一转,“沁儿也想你了。”

  “沁儿还小,小孩子心性,只是想寻个人陪她玩乐罢了。”沈阅说:“你这当大哥的,早日给她找个嫂子,她便很快忘了我。”

  “我只会让你做她的嫂子,你不是很清楚吗?”

  “周旸,你不小了,早日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就当我真的出家了。”沈阅说完,便抬步往海棠阁里面走。

  周旸脸色一沉,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等她用力甩开,她的手里便多了一个木匣。

  她抬头看他,他朝她苦笑,道:“这是送你新分号开张的贺礼,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多谢了。”沈阅没有推辞,收下了木匣。

  一整日,沈阅把整个布行都交由梁平去操心,自己待在海棠阁二楼的小阁楼里,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她的确想去枫县,可她想甩掉周旸,他一直这样跟着自己并非好事。

  “不想见”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可周旸跟得这般紧,真的让她头疼。

  就在这时,小阁楼的门被敲响,沈阅以为是碧桃,没料到进来的是黄小姐。她早上穿了一身齐腰襦裙,如今又换了一身齐胸襦裙,还当真为了布行竭尽全力。

  自从那日之后,她没有提起去过如意楼找自己一事,沈阅不知她是没瞧见还是假装没瞧见,反正她没有过问那事,也没有再对她有诸如送平安符的爱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