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还留意了一下办公室，发现顾兮兮还真的不在，她的脸色就更差了。

  很快，顾倾然就在刘助理的带领下来到了项氏附近的咖啡厅。

  一进门，她就发现了还在咖啡厅的董念念。

  顾倾然面无表情，气势汹汹得直接走到了董念念面前，声音清冷，“文件呢？”

  听见脑袋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董念念的脸色也是一变，似乎是没有想到顾倾然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倾然才没有时间和她废话，声音严厉，“我再问你一遍，文件在哪里？”

  董念念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眼神回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站起身来，就打算离开。

  她知道，要是和顾倾然正面冲突起来，自己绝对不说过顾倾然，所以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你别走！”顾倾然伸出手来拦住她，“我在问你问题，不要以为装傻就行了。”

  她看着董念念心虚的表情，冷笑一声，“你知道盗窃商业机密，在法庭上可以判什么刑吗？造成巨大损失的，会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处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严重的处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看着眼前董念念的脸色一点点变白，顾倾然又冷笑了一声，“不知道，你们董家是不是能够忍受自己的女儿是个罪犯呢？”

  董天成她还不清楚？

  唯利是图，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利用，更别说这样的事情，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

  “你说不说？”

  听完顾倾然的话，董念念已经被吓得不行了，哆嗦着嘴皮子说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为项荆轩的办公室里是没有监控的吗？你以为项氏的员工都是瞎子吗？”

  很显然，这话成功吓到了董念念，一点不敢看她。

  “你，你和我也没有用，我早就已经给顾兮兮了……”

  闻言，顾倾然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是董念念被顾兮兮利用，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都是她自己找的。

  “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你还真是蠢。”

  顾倾然丢下一句话，就赶紧离开了。

  她没时间和董念念废话，反正都知道文件在哪里了。

  不过，顾兮兮现在在哪里，她也不知道，更何况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出了咖啡厅，顾倾然也不知道怎么办，又拨通了项荆轩的电话。

  “我见过董念念了，文件早就已经交给顾兮兮了，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顾倾然的话里还是有些失落的，毕竟这件事很重要，她也没能挽回一些什么。

  听出顾倾然的情绪，那边的项荆轩也知道她是尽力了。

  “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办法，让你去也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而已，你先回去吧！”

  顾倾然“嗯”了一声，就打算把电话挂了，但没有想到，她打电话的全称都被董念念听了去。

  “荆轩哥哥，是你吗？”

  顾倾然身边突然响起了董念念兴奋的声音，她有些无奈。

  本来知道项荆轩活着的人就不多，现在还多了这么一个已经被顾兮兮利用的人，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但是顾倾然显然是不想让董念念和项荆轩说话，干脆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