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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2 / 2)


  眼见着明臻从披风里伸出一截雪腕,帕子蒙了上去,他把了脉,略有些诧异:“姑娘灵脉被锁了,是不是自小就不大聪明?”

  祁崇眯了眯眼睛:“孤倒是头一次听说,可有解?”

  韩谦摇头:“明日属下和您细谈,这个说来话长,牵扯到一些江湖秘事,也难怪京城的人诊断不出,殿下也不知情。”

  祁崇沉吟片刻:“好。”

  明臻缩了手回去,她觉得口渴,拿了祁崇的杯子抿了两口进去。

  却不想杯子里的不是水,而是清澈的琼浆酒,酒的度数不低,因而明臻被辣得鼻头一皱,压根喝不下去。

  因为外人在,明臻只好慢慢咽了下去,酒液辣辣的,在舌尖和喉间略过,等到了胃里,胃里都是热的。

  平常她尝的都是浓度很低的桂花酒或者其他果酒,酸酸甜甜一点都不醉人,并没有喝过这样的。

  因而明臻也不明白,为什么殿下会喝这东西,还喝得面色如常,仿佛是什么好东西似的。

  韩谦对祁崇颇有了解,这位殿下少年时期就名扬四海,文韬武略,可惜心性太冷,手中沾的血也太多。

  唯独对旁边的小姑娘有几分暖意。

  实在罕见。

  只是他认为,这段情缘长久不了,旁边小姑娘看着就不是什么长命的样子。

  等宴散了,韩谦行礼告辞。

  明臻一杯烈酒下肚就醉了,烧得脸颊嫣红,眼睛里也满是醉意,睁都睁不开眼睛。

  祁崇抬手将人抱了起来。

  她蜷缩在祁崇的怀里,细细手指不自觉的抓了祁崇的衣料。

  祁崇把她抱到自己床上,这才去解明臻的披风,她却不给解,哼哼唧唧说头疼。

  房间里太暖,龙涎香弥漫,青色的床帐低垂,床帐内都是男人身上霸道又稳重的气息。

  祁崇指腹碾压过明臻的唇瓣:“酒好喝么?”

  是不好喝的,一杯就醉了,明臻也喝得浑身难受,现在觉得身上滚烫。

  她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居然又哭了。祁崇没有见过像明臻这样爱哭的,简直就是一个泪人,好端端的,也没有欺负她,怎么就哭了?

  她哭成这样,不欺负一番也说不过去。

  他擦去明臻的泪水,把她按在床上,解了她的披风,把披风扔下床。

  外面的李福只看到一件一件的衣服扔下来。

  先是姑娘的紫狐皮披风,后是殿下的外衣,之后是姑娘的外衣。

  玉佩也扔了一地,李福把这些都捡起来,突然听到床帐内姑娘一声嘤咛,声音很软,之后,便是不断的暧昧吻声。

  他赶紧扔了手中东西,门一关出去了。

  祁崇向来没有迷恋的什么东西,如今却很迷恋明臻的唇瓣。

  柔软无比。

  想要亲吻明臻,从她的眉眼,到她的脸颊,再到唇瓣。良夜漫漫,祁崇将人搂在怀里温柔吻着。

  她依偎着他的肩膀,犹如依偎整个世界。

  明臻被吻得发疼,只好缩在祁崇怀里哭。她好讨厌此时的殿下,可她又如此依恋殿下,离不开殿下,因而只能让殿下吻自己。

  熏笼里的香气在房间里扩散,经久不散,暧昧且缠绵,外面是寂冷的夜,这京城本来就是冷的,白天熙熙攘攘全是热闹利益,夜晚才恢复了寂寥冰冷的本性。

  前两天就下了一层薄雪,今天晚上又下了雪,鹅毛般的雪花落在了地上。京城附近本来旱着,前两天的雪给人带来一阵惊喜,看到今夜鹅毛大雪,醒着的人都开心了起来,说瑞雪兆丰年,明年肯定更好。

  天刚蒙蒙亮,李福就让府中的下人去扫雪,到处都得扫干净,贵人从路上过不能有一点湿。

  明姑娘既然在府中,也要堆两个漂亮雪人,拿两颗猫眼石嵌在雪人的眼睛处,雪人又白又漂亮,姑娘看见若觉得开心,殿下也会赏这些人。

  今天休沐,而且又下了这么大雪,自然不用去早朝。皇帝并非励精图治的皇帝,他甚至比不上秦王辛勤,早朝有事的时候,两派争执不休数个时辰,他听了也烦。

  明臻只觉得自己头疼,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看到的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又觉得困,闭上眼睛想要接着睡。

  刚闭了眼睛,明臻又觉得不对。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清楚记到自己喝了一杯酒,酒后还有什么,明臻已经忘了。

  不知道为什么和殿下睡一起,但明臻信赖并喜爱殿下,并不会想太多。

  下巴却被抬了起来,柔软肌肤被男人的指腹磨砺之后,明臻总觉得不大舒服,她抬起了眼睛。

  祁崇狭长凤眸中情愫隐藏着。

  明臻道:“殿下醒了?”

  因为刚睡醒,明臻嗓音软乎乎的,还带着睡意,她的手在祁崇胸肌上摸了摸,因为对方衣服散乱,兴许是她不小心靠上去睡散的。

  祁崇握住她的手,嗓音喑哑低沉:“别乱碰。”

  明臻想把手缩回,因为她看到自己手指上有被咬的痕迹,不仅仅是手指,手臂内侧也有。

  她纤细的脖颈上点点吻痕,因为昨晚被男人一直亲吻。床帐里有夜明珠照亮,微微光辉下,可见明臻脖颈脆弱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