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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真他妈爱开玩笑H(1 / 2)





  背在身后的手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与热热的手心不同,是冰冷的塑料触感。

  摸起来还有圈。舒醉臣坐在床上,觉得自己跳进了一天大的陷阱。

  “然后呢?”

  “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抓着床单,问出了这样的话。

  “走?”

  “你想我放你走?”

  “嗯……”

  不要,不要和他扯上关系。

  这个男人太坏了。

  男人凝视着她,冷笑一声“好,等我记忆恢复以后,我就放你走。”

  明明听到他要放她走。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会有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周景?靠过来,下巴抵着她的肩,环抱着她,手伸到后面给她解绑,然后抽掉蒙着她眼睛的丝带。

  黑色的丝带从女人的脸上滑落,露出她那双渗着泪的眸子,红彤彤,惨兮兮的,真的像一只被抓起来当储备粮豢养小兔子,惹得周景?心疼。

  “哭什么?”

  “和我做就那么委屈吗?”

  ……

  舒醉臣下床,走到她面前,黑色的丝绸下摆晃荡着肉感十足却又略显纤细的笔直美腿,刺眼的白。

  “啊”男人的手顺着那下摆伸进去,贴着她的臀直直把她推过来,双腿大开,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这是他恢复以来,她第二次和周景?离得那么近。

  男人的脸色没有变化,如同冰封般的眉眼,唯一不同的是眼底的欲色,抓着她的手,哑着嗓子让她摸他。

  “烫”舒醉臣的手贴在男人鼓胀紧绷的腹部,手心像碰到了烙铁,偏偏他不让她移开。

  “哪里烫”

  颈间喷洒着湿热的气息,男人抬头,一幅亲红了眼的样子。白皙的碎骨下,一片嘬出来的红痕,毫不掩饰的暴力摧毁欲。

  “你的身体,还有被你亲过的地方。”

  “烫就对了”

  “等我进入你的时候,你会更烫。”

  他抓着她的后颈用力迫使她低头。

  有些粗暴的动作,混合着红酒的吻,高级而醇香。

  舌的搅动,胡搅蛮缠的吻。手的力道,都让她想起被他口爆的夜晚。

  周景?与??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性。

  一个是禁欲上位者粗暴的玩弄,一个是纯情者的疯狂淫荡。她都要怀疑,那天她口的人是周景?,不是她的??。

  “大嫂看我那么可怜都不会心疼的吗?”

  “看我这面前求你,看我因为生气而捏碎玻璃,看我陷在那些碎片的回忆里走不出来,你是不是很高兴?”

  “大嫂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在医院里消遣的工具吗?说不要就可以不要。”

  “那个人明明就是你啊”

  男人埋在她的肩,声音都有些哽咽。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周??感到委屈的时候,别扭地不肯跟她说实话又想让她哄的时候,可怜又让她心疼。

  每一次锁骨处溅到湿热的眼泪她都会被刺激得发颤,这对她似乎是一种警告,警告她最好立刻马上亲亲他,抱抱他,不然就会花很大功夫,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哄好他。

  “周景?,你是不是记得”

  舒醉臣先是一愣,忽然想到。

  这个家伙先是装可怜求她帮忙,然后是被拒绝不成恼羞成怒绑起她的样子,都和周景?一模一样。不过是更高明了一点,软硬兼施,让她刚开始没有看出来。

  刚开始是坐在轮椅上平静淡漠地威胁她,再到不经意间的暧昧触碰,最后到正大光明暴露本性逼她就范。

  不是记得是什么?

  “记得?记得什么?”男人愣了一下,掌心缓缓摩挲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黑色丝绸,带着她感受他掌心的温度。

  他避开她的目光,敛着眸,动作不紧不慢,就算被人戳穿也丝毫没有窘迫感。

  还在装傻!

  这下她更肯定他是记得的了。

  “你个混蛋!”

  “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以为你。”话说到一半,就不肯说下去了,她怕她又判断错误。

  ……周景?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停在半空中。

  有些错愣,喉结滚了滚,渴望听到些什么,渴望听到她说些他喜欢听的话。

  “以为我怎么了?”

  “死了?”

  男人闷声道,嗓音喑哑,闷得不像话,加上个动作,依偎着她不肯起来,舒醉臣以为他要哭了。

  “我没有…”她小小声道,“我怕你是真的忘掉我了……”

  “呵”

  天知道周景?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快要笑出声了,双手紧紧勾着她的腰,只想把人好好疼爱一番。

  男人往上,鼻尖顺着她的颈线游移,要吻不吻,气息嗅进她的皮肤里,动作亲昵语气疏离陌生,“大嫂又犯傻了,你都说我们两个没发生过什么,你又怎么会害怕我忘了你呢?”

  “除非大嫂刚才撒谎了,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什么事”

  “除非大嫂,喜欢我。”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女人没有否认,反而是顺从地随着他的唇延展肩颈,闭上了眼睛感受,眼下的绯红,隐隐几分情动,白玉般的耳垂被男人含进嘴里,齿间不重不轻地舔咬。

  “最后一次机会。”

  “喜欢吗?”

  “嗯…”喜欢

  “那我们有过吗?”他咬着,隐忍难耐,想听她承认。

  “嗯…”

  有过。

  她抵不过男人的软磨硬泡,最终败下镇来,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羞怯。

  “几次?”

  “我……不记得了”太多次了,数都数不清。

  “想清楚。”

  “太多次了,我不记得了…真…真的”

  “你别这样…别…咬了”小巧的耳垂带着牙印,又痒又疼,周景?很少这样咬她,但是他好像就很喜欢这样,像惩罚又像是疼爱。

  舍不得咬重,又控制不住力道,不上不下,弄得她难受。

  “什么姿势?”

  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