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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2 / 2)


  “别做无用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不过看你的样子一点都不急,你一定不知道吧,现在真正的靳帝已经回宫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从今以后,你将什么都不是了!”她根本不相信靳长恭的话,反而当她说完靳长恭的处境后,静静地看着她,就好像等待着看靳长恭那即将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

  可惜,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想看靳长恭的笑话,只能说这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高那么一点而已。

  “靳国的皇位永远都是我靳长恭的,再说寡人回不回得了宫,是不是靳国皇帝关你鸟事儿,你有空不去锻炼一下你的圣母莲花功,跑来我这儿扰我清闲,小心你一个不注意你男人就跑去找小三了。”靳长恭挑起眉毛,气死她不偿命。

  莫流莹被她的话一哽,果然气不打一处来,一张惨白得脸涨得通红。

  “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竟还敢这么跟我说话!”莫流莹深吸一口气,压抑不住满腔的那奔腾的杀意,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而靳长恭就这么盯着她走来,面上无惧无惊,甚至带着一种看好戏的轻松。

  想杀她,别说她不答应,那抓她来的坑爹货也不会答应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你跟暗帝是什么关系?”突然,靳长恭开口了。

  莫流莹顿时脚步一停,惊诧地看向她,气息不稳道:“你什么意思?”

  “你跟他不仅是合作的关系吧?你们应该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吧?”在她靠近她的时候,她才在想到一件事情,以暗帝这种谨慎多疑的人,怎么可能放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前来“打扰”她,他们的关系必须更为密切才对,光是合作关系怕是进不来这一道门。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只是一个即将要死的人罢了!我不会让活着,迷惑暗帝,更不会让你破坏我的生活!不会!”她突然脸色狰狞,气息暴走,举起一掌就朝着靳长恭的天灵盖,迅速拍去。

  “你这样做,就不怕惹暗帝陛下生气吗?”这时,一道凉凉似透着无限讥讽的声音在莫流莹背后骤然响起,莫流莹一怔,迅速回头,只见门边正站着一个男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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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一百零九章 暗帝的心计

  “你这样做,就不怕会惹暗帝陛下生气吗?”这时,一道凉凉似透着无限讥讽的声音在莫流莹背后骤然响起,莫流莹一怔,迅速回头,只见门边正站着一个男人。

  乌黑柔顺的青丝,俊美突出五官,完美的脸型上,镶嵌着一双宝石般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下有着一张不点而红的朱唇。一个华丽美艳异常的男人,一个蓦然出现的男人。

  莫流莹看着他,愕然失神,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而靳长恭在看到他的时候,眸中瞬间迸射出十万伏特犀利嗜血的恐怖凶光。

  “乐、绝、歌!”

  像一声巨雷炸在地面一样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窟。

  这个龟孙子竟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胆也忒肥了点!

  如果在他出现之前,对他曾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种不负责的怀疑与猜测,那么现在她已经十分确定,背信弃义出卖害她落得这种下场,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

  还有华容被抓,秦舞阳被异月邪教刺杀的事情,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虽然她并非全然相信他,可至少她最大程度地给了他一份信任,可他却重头到尾,由始至终都是一直在与别人算计她,谋害她,不曾对她付出一份真诚。

  她不怪他,怪只怪自己大意,因为花公公部分的原因对他掉以轻心,可是她却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乐绝歌听到靳长恭的声音,将放在莫流莹身上的视线,移到靳长恭身上。

  此刻,她柔亮顺直的长发委顿于,一身丝绸华光流转的白袍,鹅蛋儿脸上一双透着灼灼凶光的双眸,异常璀璨鲜明,薄唇抿得死紧,雌雄莫辨的模样,却有着最凶残的气息。

  他瞳孔中极隐匿地悸动了一下,这种模样的她,真的跟暗帝一点都不相似,她就像一团熊熊极具感染的焰火,明亮而鲜艳,耀眼得令人难以直视,而暗帝却像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湖面平静,而湖底只剩阴沉与绝望在涌动。

  他眸光一柔,细碎的额发划出一丝旖旎的光泽,勾唇一笑:“靳帝,又见面了?”

  话说,乐绝歌此番笑容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可是就靳长恭此刻的心情,此刻的处境,此刻的愤怒,你丫的笑得这么欢快,这对一个暂时落魄的强者,那便是赤果果的挑衅与讽刺。

  靳长恭脸上的表情彻底破碎了,她咧开森森白牙,那模就像一只准行要喝血吃肉的野兽,抖动着铁链,撑起身体,道:“乐绝歌,你最好保佑寡人会死在暗帝手上,不然你、还有你们乐府的祖祖辈辈,子子孙孙,攀亲带故的,都将为寡人的怒火买帐!”

  乐绝歌表情一僵,他看着靳长恭对着他那种不死不休的狂怒,那曾经凝视着他盈满邪邪笑意的双瞳,只剩彻骨的寒意,他平和的心绪墙壁似被什么东西击碎,有一种苦涩的潮水涌了进来。

  他敛下所有情绪,只是面无表情垂下密睫,呢喃道:“那倒是期待,您能够活下来……”

  他知道,她能活下来是必然的。

  暗帝是什么人,虽然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却能够清晰感觉他是一个十分危险得令人战栗的男人,这种男人目空一切,世间万物都不曾在他眼中停留过,可是他的冷酷之中却有一点十分执拗而执着。

  只有这一点,他从跟他一番合作后,清楚地看懂了。

  那就是——他十分在意靳长恭,这种在意究竟该如何定义他没弄清楚,可他却将她已经划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他曾以为,他只在意夺回自己失去的皇位,可是他在公事方面事无遗漏,连私事都一并不曾落下,做着一些令他感觉无语的事情。

  他竟对靳长恭怀着一种变态的占有,明明该是死敌的两人,可是他却命人将靳长恭身边所有暧昧的男人一个一个地铲除,用尽手段。

  所有跟靳长恭有过关系的男人,都必杀之!

  这种变态的占有欲,让他很不能理解,靳长恭是一个男人,为什么暗帝要对一个男人拥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呢?

  难道暗帝也有靳长恭“那方面”的癖好?

  而且有一点他十分不解,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某些特性都相似,要说两人没有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听说,暗帝才是这靳国正统,靳长恭不过就是一枚替身罢了,可是具体两人之间的纠葛复杂,他却不得而知。

  “你现在跑来见寡人,是打算承认一切了,我问你,当初在竹林中引诱寡人注意所弹的琴音,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那日,她稍微留意了一下乐豪与珊的武功,两人内力平平,唯一出彩的只有轻功这一项,所以靳长恭不相信,那日敢闯她龙潭虎穴,却全身而退的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