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二百五十七章 金毛狂狮(2 / 2)


太快了,快到师山刚刚反应过来,神光已经到了身前。

师山又惊又怒,体外符纹翻飞,一道道防御神通绽放,同时眉心一面黑色盾牌浮现。

神光势如破竹,一道道神通破灭,接着噗呲一声,黑色盾牌出现一个前后透亮的洞。

师山身体一僵,紧接着一道道神通散去,剑光斩落,噗呲一声将瞪大眼睛的师岳从中间劈成两半!

与此同时,音波一环套一环,犹如一重重巨浪卷向苏念,苏念体外符纹翻飞,化作玉瓶倒扣,但随即就被音波震的粉碎,不等苏念的神通再度成形便轰击在了他身上。

苏念身躯剧震,衣衫在瞬间化作粉碎,接着血肉横飞,一身骨头噼里啪啦发出脆响,无数裂纹四下弥漫,如同碎裂的瓷器一般。

后面,师千山身躯一晃,现出九颗脑袋,张口大吼,以狮神吼对抗师山的音波神余波,但依旧被震的吐血倒飞出去。

“咳咳,果然不愧是顶级的千古巨头,一道余波就差点震死老子!”

师千山摇摇晃晃起身,但随即一愣,看着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苏念忍不住冷汗直冒:“这厮不会死了吧?”

顾不得疗伤,师千山连忙冲上前去,只见此刻苏念惨不忍睹,身上已经没有几块好肉,不过让他松了口气的是五脏六腑还在,只是也布满裂纹,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转头看向师山兄弟,只见师岳被切成两半,已经恢复原形,乃是一头金毛狮子,身躯有近百丈长。

而师山却依旧矗立,只是眉心多了一个血洞。

师千山仔细思索,发现其实在师山兄弟刚刚出现的时候苏念就已经出手。

等苏念气势爆发的时候师山兄弟已经彻底落了下风,而苏念步步紧逼,让师山不得不以气势相抗,否则就会被苏念彻底压制。

但这恰恰落入了苏念圈套,苏念一击必杀,没有对更强的师山,而是一剑斩向师岳,并且这一剑强的可怕,师山兄弟也并未想到这一剑会如此可怕,以至于师岳措手不及,瞬间就被重创,让师山不得不出手相救。

所以师山死了,否则以他的龙虎金丹境极境的修为实力,即便最后不如苏念,但也绝对不会被一击斩杀!

步步为营!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这两兄弟死的真冤!”

师千山想清楚后忍不住嘀咕。

“他们死的不冤!”

苏念的身影从后面传来,师千山连忙转身,只见苏念此刻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们败在小看了我,炎空一定将我的情况和他们说过,可惜那是几个月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实力相差至少两倍!”

苏念淡淡道,缓缓取出一套衣物穿上,然后继续疗伤。

他虽然一击将师山兄弟斩杀,不过也险些被师山吼死。

从这就可以看出师山的恐怖之处,不过这也是他当时八成修为都已经爆发出去的原因。

“师山实力比之陆卿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苏念暗暗衡量,嘴上却是吩咐师千山打扫战场,师山兄弟身份不凡,身上宝贝应该不少。

半柱香后,苏念坐在师千山背上远去。

之前师山说过,被炎空说动的不止他们兄弟二人,能够与师山兄弟相交的妖族,恐怕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必然是同等级的存在。

如今他伤势未曾恢复,若是遇上那就只能跑路了!

不过,就在苏念走后不久,两道身影便来到了师山兄弟身死之地,正是鹰无忌兄弟。

看着地上的血迹,又仔细查看四处痕迹,鹰无忌面色一变:“师山兄弟死了!”

鹰行冥一惊:“难道是有人族的元神巨擘出手了?不对,这里没有元神巨擘留下的气息!”

鹰无忌摇头:“倘若是元神巨擘怎么可能留下痕迹让你发现,不过依痕迹来看,在师山兄弟到来之前这里还发生过一场大战!”

看着师岳留下的血迹,鹰无忌伸手隔空一抓,血迹之中一道剑气被他摄拿出来,落在掌心之上。

“好犀利的剑气,好强的剑意!”

鹰无忌突然面色一变,手掌一震,将落下的剑气震散,只是他掌心却多了一道剑痕,险些伤了手骨。

鹰行冥见了也是面色一变:“师山兄弟死的不冤,我们这一族肉身天生便强横无比,修行之后更是强大。大哥你的肉身已经几乎要堪比中品如意神兵了,这道剑气却能伤到你,足见已经是元神巨擘级别的神通!”

鹰无忌默默点头,想了想道:“行冥,你说有没有可能师山兄弟是被那个苏念斩杀的?”

“不可……”

鹰行冥微微迟疑:“按照炎空师弟所说,即便那苏念有纯阳神兵在手也没有可能,不过这剑气和剑意……”

鹰无忌冷冷道:“炎空对这个苏念的了解不过是进入神墓山前的苏念,他能够从神墓山走出来,只怕也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机缘,说不好如今已经是实力大增!”

鹰行冥面色微变,连忙道:“那岂非我们无法将这个苏念斩杀了?”

鹰无忌斩钉截铁道:“纯阳神兵我们必须拿到手,不过师山兄弟一死,金毛狂狮一族必然爆发雷霆之怒,恐怕会派出元神巨擘来追查凶手。他们兄弟有魂牌,金毛狂狮一族必然知道凶手是谁,如果是苏念,那我们便晚了一步!”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旋即对弟弟道:“你立即联系父亲将事情告知,前来这里等金毛狂狮一族的人,我要寻着那人留下的一丝痕迹追上去看看!”

鹰行冥微微迟疑,想了想点头应下:“那大哥你要小心!”

“放心,他能杀师山兄弟,却杀不了我!”

鹰无忌自信一笑,目光落在苏念曾经站立的地方,那里也有一滩血迹。